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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态度就是，我只认他这一个孙女婿。”
她一定没想到符媛儿不愿意无证据爆料，所以才会临时找其他记者。
不过，“太奶奶，这件事你先别跟家里人说，可以吗？”
程子同脸上却没什么表情，“能截到消息不让季森卓收到，已经十分厉害，但他说暂时找不到发出消息的地址。”
“季先生。”这时，一个高瘦的男人面带微笑走向他。
子卿点头，继续操作手机。
符媛儿：……
她没有去洗手间，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：“程先生在哪间包厢？”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符妈妈疑惑，“你这样子，护士也让你过来？”
但子吟非逼得他现在说。
默了好几分钟。
颜雪薇一下子看入迷了。
小泉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又开始不动声色的圆回来，“有一次程总看中老程总看上的公司，只用了两天就将公司拿下来，丝毫没有给老程总面子。”
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，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。
说完，她冲进休息室去了。